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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忘的少年時代

    來源:中國核電信息網(wǎng) 發(fā)布日期:2009-02-24

    難忘的少年時代
    彭士祿

    記錄者附言:解放初期,筆者在潮安縣采訪,曾得知著名的澎湃烈士有個兒子彭保祿(后改名彭士祿)少年時期流落在潮安、金沙鄉(xiāng)一代的曲折經(jīng)歷。當(dāng)時因彭士祿同志遠在蘇聯(lián)學(xué)習(xí),回國后又在北方工作,故一直未能親聞其詳。一晃30年,1981年下旬,廣東省紀念澎湃誕辰85周年,學(xué)術(shù)討論會在廣州和海豐舉行,彭士祿同志應(yīng)邀參加這次活動來到海豐,,筆者有幸  會,得與彭同志見面,應(yīng)筆者要求,彭同志憶述了青少年時期的歷程,筆者終于了卻一番心愿,而且得到一番不尋常的啟示-----革命先烈為人類解放流進一腔鮮血,他們的親屬和厚道。也經(jīng)受了多種多樣的磨難,作出各種各樣的犧牲,而活著的革命者、革命的同情者和廣大群眾總是生死相護只有叛徒和反動派才黑著心肝繼續(xù)加害。-----------
           由于事隔數(shù)十年,彭同志當(dāng)時年紀小,有些事情記得不準;有些事情則不是他當(dāng)時所能知道的;有些事情在采訪中未能問明,故記錄當(dāng)時有掛漏模糊之處。但許多重要事件和細節(jié),彭同志在憶述時卻歷歷如在眼前,印象十分深刻,筆者事后查證了一些歷史質(zhì)料,訪問了當(dāng)年曾在桑浦山參加武裝斗爭的許日新同志并將記錄稿分送當(dāng)年曾與彭士祿同志同囚在潮安監(jiān)獄的劉斌同志和曾與彭士祿同志在澳門家中一同生活過得他的堂弟彭朝同志,還請蔡起賢老師從金沙鄉(xiāng)查證了一些資料,得到上述同志的幫助,對其中一些事實作了注釋。
    本文題目和分題為筆者所知。

     一、“我有許多爸媽”!

            那時,大概是1931年秋天,我六七歲了(士祿同志出生1925年------筆者),我跟祖母住在香港。有一天,我七叔(即彭述烈士,1933年犧牲在大南山--------筆者)來帶我出門,我不知道要往哪里,結(jié)果是坐船帶了汕頭。我沒帶行李,手里拿著把雨傘,跟著七叔上了岸,步行到庵埠附近一個小村。那時有鐵路,這個村距鐵路很近,我們進村后來到一個大房間里,里面聚集這二三十人,有帶駁殼槍(盒子槍)的,有人躺在床鋪上。不久,七叔對我說,他要去“出恭”(海豐話“大便”的雅稱),一去就沒有回來。我不見七叔,變哭起來。叔叔們哄我,帶我住到一戶人家里去。住了一個禮拜,有轉(zhuǎn)到另外一家去,因為當(dāng)時當(dāng)?shù)匾閼艨?,我便一家轉(zhuǎn)一家。到那一家,都認家里人作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士祿同志笑著說)所以,在潮安那里,我有許多爸媽。后來,我又轉(zhuǎn)到金沙鄉(xiāng)(沙隴)不遠的一個村里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只有一個中年婦女,常住在山上。從山下上山經(jīng)過一條用很多石條鋪成的石徑。(許日新同志說,可能是橫隴徑,當(dāng)時石徑上有個交通站。)這個“山頂阿媽”家里沒有其他人,我便獨個兒玩,做游戲,上山拔上草給“阿媽”作柴燒?!鞍尅币渤蚁律?。他叫我保祿(保祿這個名字是天主教的名字,是在香港時五叔彭澤給我起的)。記得有一次下山時在石徑上見到一具男尸,我很害怕。我在這位“山頂阿媽”家住了幾個月,有被帶到另一個村去,寄托在一戶農(nóng)民家中。這個村很大,有樓房,有大池塘。這戶人家以打魚為生,我常跟著打漁。不久,來了一個人(便是后來我長住他家的陳永?。╊I(lǐng)我到金砂鄉(xiāng)的新鄉(xiāng)陳村隔鄰的楊姓小村。這兩個小村挨在一起,我住在村尾。楊陳二村隔著一條小河,河里備有一條小船過渡,可以來來往往。過了一段時間,來了兩個人,黑黑的;另一個是矮個子(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他們帶來一些衣服給我,并告訴我,要帶我到蘇區(qū)去。當(dāng)時預(yù)先就布置好了口供,要我認我住的這家楊姓主人為父親,認他的兒子為哥哥,其余同行的人都不認識。我們下了船,船上有魚網(wǎng)。我們的小魚船沿小河下韓江。船上只有我和“父親”、“哥哥”,還有那兩個要帶我到蘇區(qū)去的“客人”。

    二、留隍被押

            我們沿韓江備受來到留隍,岸上國民黨軍隊的哨兵發(fā)現(xiàn)可疑,招我們的船靠岸檢查。船擱淺了,又叫我們推船靠岸。兩位“客人”在下水推船之前,特地告訴我要記住口供。船受檢查時,國民黨兵在船艙壁的灰里挖出了字條。之后,二位“客人”和“父親”、“哥哥”4人被抓去了。船里存下我一個人,。我便哭著叫起爸爸、哥哥來。(據(jù)許日新同志說,這位“父親”叫楊嘉清,“哥哥”叫楊阿孫。他們父子經(jīng)常出海捕魚。楊嘉清后來在大寨黃  巷戰(zhàn)中犧牲。)當(dāng)時是上午10時左右。中午我沒有吃飯。哨兵來哄騙我,問我那兩位搭船的是什么人,要去哪里?我說不知道,不認識他們。哨兵哄我說:“你說,我給你餅干吃!”我說:“勿,勿”(不要)便哭起來。
          下午,約四五時,“父親”、“哥哥”被放回來了。兩位”客人”沒有回來。(后來,在延安,古大存同志告訴我,那高個子是徐國聲,矮個子是林更,7日后在梅縣被國民黨槍斃了。)(據(jù)海豐縣紅宮烈士資料介紹,徐、林兩位當(dāng)時均為東江特衛(wèi)負責(zé)人,1933年末同赴瑞金參加即將舉行的全國蘇維埃第二次代表大會,途徑    隍,遭敵逮捕,在梅縣壯烈犧牲。------------筆者)

    三、姑媽待我勝親兒

            船夫“父親”帶我回金砂鄉(xiāng)來,這次住在陳永俊家了。(陳永俊當(dāng)時為朝澄揭邊縣委上莆區(qū)委委員,后在戰(zhàn)斗中犧牲。-----筆者)他家有母親(潘舜珍),我認作姑媽,有妹妹,比我大三歲,我叫他姐姐。陳永俊在外搞革命活動,經(jīng)常每月只回來一二次,都是晚上回來的。回來時,敲門用暗號。我們住的這棟房子有三間,正廳擺著神主牌;對面房是陳永俊的一家近親;旁房住他的姨母。姨母的兒子也參加紅軍,一直沒有回來。(據(jù)許日新同志說,他叫陳俊,參加?xùn)|江紅三大隊,后在福建犧牲。)我在陳永俊家住了一年,而且念書。這是我讀書的開始永俊有一個堂弟叫陳永輝,比我年長一二歲。我跟他很要好,一起上學(xué)和放牛。永俊回來時帶著槍,有時給家里一點錢。他叫我唱紅軍歌,我便唱給永輝聽。因為唱紅軍歌,我才知道在大南山有個革命根據(jù)地。不久,當(dāng)?shù)赜袀€惡霸被紅軍捆綁在麻袋里去了,人們說是永俊干的。自此永俊少回來了。那時家里生活艱苦,我便學(xué)繡花、趕鵝??墒菋寢尯軔巯?,難得家里有個雞蛋也讓我吃。過年過節(jié)有鵝肉時,讓我吃肉,讓姐姐啃骨,逢鄉(xiāng)里演戲,還給我?guī)讉€銅板。有一次,因為姑媽讓我吃肉,姐姐啃骨,姐姐覺得不公平,姐弟倆吵了起來,還打架,姑媽拿起趕鵝的柱枝便去揍她。當(dāng)時,我等著挨揍,可是姑媽不打我,一旁教育我:“阿弟,不要跟姐打架。你姐有什么不對,你告訴我,我來教示她?!惫脣屵@么說,我感動的哭了。因此,我就不再和姐姐吵架了。不久,哥哥永俊又回來一次,帶給我一件毛衣。姐姐沒有毛衣,我便讓給她穿,她很喜歡。鄉(xiāng)里演戲時,姑媽給我四個銅板我也分一個給姐姐,或一同買楊桃、烏梨吃。

    四、第一次被捕

            那時,常有些人來家里,有一個是曾當(dāng)過陸慧縣委書記,當(dāng)時他任東江特委巡視員,叫陳醒光。他經(jīng)常來,都是在晚上。白天則住在樓棚上不出來。
            到了1933年農(nóng)歷七月十五日,過了節(jié),16日天快亮?xí)r,突然,我家被國民黨包圍了。也不叩門,等我家一開門便沖進來,將我們趕出門口。這時,我才看清陳醒光已穿著國民黨軍裝,還 “精神帶”。他帶我到對面門口,問我:“你哥哥到哪里去了?”“過番去了”。(當(dāng)時,我們在家里已經(jīng)編好了口供:有人問起我哥哥,就說過番去了。若問起我,就說是姑媽的侄子,因父親母親逝世,沒人養(yǎng)就給姑媽收養(yǎng)了。)陳醒光說:“你老實告訴我,槍斃在什么地方?”我說:“我不知有槍!”他又說:“你認識我嗎?”“不認識。”“可我認識你。你是彭湃的兒子,天主教徒”。這是,我完全清楚他“反水”了。
    我同姑媽一同被抓住了。同時抓去的還有堂兄永輝的父親和姑媽家的親人(當(dāng)時國民黨實行五家聯(lián)保)。到鄉(xiāng)公所住了兩三天,匪軍用竹簽打大人,但對姑母和我不用邢。后來,我和姑母被押赴潮安縣城。姑母是小腳的,路上走不動,匪軍便用駁殼槍揍他,催他快走。過了兩個車站,便到達潮安縣城。我和姑媽被押進監(jiān)獄。我也被押進女牢。在女牢里忽然見到那位“山頂阿媽”。她一見我便問:“阿弟,你怎么來了?”他跟我姑母不認識,姑母也不跟她講我住在她家里。這是,在女牢里,我有兩個媽媽一起坐牢。
            我們女牢對面是一長列男牢房,中間有一小片曠地。男女牢相對可以打手勢,傳遞信息。女牢里有個麻臉大姐,她常坐在門口,跟男牢的人打手勢。她叫我唱紅軍歌。她見我穿的破,便同男牢女牢聯(lián)系湊了錢,給我做一條紅格布褲,一件藍方格上衣。(據(jù)汕頭離休老干部劉斌《獄中斗爭記》說,彭保祿和他的姑母進牢時,衣衫襤褸。當(dāng)大家知道他的身份后,都很關(guān)心他,發(fā)動了一次自愿捐一個銅元運動。全監(jiān)300多人,共捐近10元,都交到女倉,買步做了一套衣服,存下的交給他姑媽。)

    五、在石炮臺牢里

            有一天,忽然有人帶我出牢。我見只押我一人出獄便哭起來。我被縛著,押我的是個軍官。一路來到火車站,路人感到奇怪,都看著我。我被押上火車。路上,軍官也不說話。這是我第一次坐火車。
            到汕頭后,在一個地方(可能是警備司令部)住了兩三個月,里面有許多“紅小鬼”,都是十七八歲的。那時,接近冬天,我身上長了跳蚤。不久,被轉(zhuǎn)到海邊的石炮臺監(jiān)獄去,里面也有幾十個紅軍小孩,有男的有女的,我最小。每天放風(fēng),我見到一個老頭子爺爺,胡子很長,他單人住一間房子,常帶我到他房里看書畫。他是有錢人,桌上有糖果,常拿給我吃。當(dāng)時我滿身生瘡疥,披著麻袋,睡在地板上。一天,牢里進來一個人,鑲著一口金牙,滿臉紅光,整齊的頭發(fā),打扮得很漂亮,像個職員樣子。他進來不久就被一個難友打得將死,扔在屎桶邊,快斷氣時被弄走了。
            有一天,管事人叫我出去,給我照了個全身照。他們問我叫什么名字,我一直承認姓陳,叫陳保祿。自潮安到汕頭,一直沒有問我什么話。(1956年,我從蘇聯(lián)留學(xué)歸國,我七嬸楊華給我寄來復(fù)制的這次反動派給我拍的照片,在當(dāng)時反動派的《南山剿匪記》中刊登出來,《廣州民國日報》也登了,不過存了半身照,報上刊我的照片在中間,兩旁有“共匪彭湃之子被我九師捕獲”等文字。)在石炮臺牢里,生活很苦,飯里夾砂子,菜含蟲子,幾乎沒有油,故餓死病死很多人。死了的人便被拋到海里去。

    六、在廣州“感化院”

            過了幾個月,石炮臺里幾百難友被押上輪船,載到廣州“感化院”。我也被押去了。據(jù)說,這些人是次犯。
    在“感化院”,每星期一清早就背“總理遺囑”。平日上課,女教員給我們小孩子班講三民主義,在那里吃得稍好一點。但當(dāng)時我差點病死,癱瘓了,我是爬著走路的,以致后來有些后遺癥。
            當(dāng)時我結(jié)拜了一個哥哥,十六七歲,聽他說是紅軍號兵。他向我講了很多故事。我七叔彭述在大南山犧牲的情況是他告訴我的。我哥哥陳永俊犧牲的情況也是他告訴我的。他說哥哥是在一個村子里被圍戰(zhàn)死的。哥哥同其他紅軍戰(zhàn)士10余人被包圍后發(fā)生戰(zhàn)斗,其余的人沖了出去,哥哥沒有沖出,守在房子里與敵人對打,彈盡犧牲。這位新結(jié)識的哥哥約我將來出獄后一同到他家去。他給我畫了一張他家鄉(xiāng)的地圖。他家鄉(xiāng)有一座山。他告訴我應(yīng)該怎么樣走法。
            在感化院住了一年,我們被集體釋放了。我?guī)€藤藍子,放了些衣物,和結(jié)拜的哥哥等一大群人被押上了輪盤。船在香港海面停了一夜。本來是可以溜走的,但我舉目無親,不敢上去。隔天,船就到了汕頭。

    七、又回到金砂鄉(xiāng)

            船到汕頭,國民黨就不管我們了。我提著小藤藍,隨人群一窩蜂上岸,人多我個子又矮,要找那個結(jié)拜的哥哥也找不見了。我舉目無親,要往哪里去呢?因為汕頭我曾來過,還有點印象,便尋路奔回金砂鄉(xiāng)?;氐郊依铮憬悴灰娏?,姑媽還在獄里同有放出來,只有永俊哥的嬸母在求乞過日子。她見到我回來,又歡喜又為難。當(dāng)時我只有這一個不認識的親人了。我沒有地方可去了。我將兩元譴散費交給她,就跟她去要飯度日。過了些日子,她說這不是辦法,便帶我去投靠同鄉(xiāng)姓蔡的大姐夫。(據(jù)汕頭蔡起賢老師說,些人叫蔡錦清,后全家人餓死,只存下女兒楊桃流落福建,到今無消息。)“大姐夫”家門口有個大池塘,院里住著好多人家。他家5口人,有母親、“大姐夫”夫婦和1男1女,加上我共六口人?!按蠼惴颉笔谴蚴^的,生活很艱苦。我每天上山割柴草,沙粗石尖,沒鞋穿,我不怕,練得腳板皮很厚。我還學(xué)會了繡花幫助家誕賺點收入?!按蠼惴颉痹谕獯蚴^回來就帶我到潮安獄里看望姑母。我們帶去煮熟的雞蛋和發(fā)酵粿。姑侄相見,又高興,又難過,總是大哭一場。

    八、第二次被捕

            在“大姐夫”家里住不上一年,到1936年夏天,某日,鄉(xiāng)公所突然來了幾個兵,又把我抓走去了。這次,我進了潮安監(jiān)獄的男牢。有些難友見到我又被抓進來,覺得奇怪,來問此問彼……

    九、在公堂上

            過了一段時間,我和姑母被押到公堂上。我抬頭,發(fā)覺堂上坐著一位老太婆,我認真看一看,卻是我的祖母。(原來,在我第一次被捕后,他從報上知道了我的情況,就沒法前來營救。我到了廣州感化院,因感化院有天主教的人協(xié)助辦,祖母是天主教徒,他便通過這層關(guān)系,要求釋放我出去。當(dāng)時接頭人說不久要釋放了,等釋放時便接去,但當(dāng)時要釋放時又聯(lián)系不上,我便被押回汕頭來。這一次,他又得到了消息,尋蹤來到汕頭,找到了民主人士陳卓凡,通過他的關(guān)系來釋放我,但要經(jīng)過法律手續(xù)。)堂上坐著法官,照章問明各人身份后,祖母指著我,說我是她的孫子。姑媽潘舜貞不同意,說:“他(指我)是我的侄子?!狈ü僦钢婺竼栁遥骸八遣皇悄愕淖婺福俊蔽颐髦俏业淖婺?,但我怕一認,我走了,姑媽日后誰來照顧呢!所以,我回答:“不是!”祖母說:“我有證據(jù),我孫子右腳大趾頂上有指頭大的血痣,一戳便變白,一放又回復(fù)血痕?!北娙艘宦?,都圍上來察看,果然是真。但是姑母仍不承認。姑母不認,我也就不認。所以第一堂沒有結(jié)果,仍押回牢。趁押回的機會,姑媽靠近我身旁說:“她是不是你的祖母?不要受騙。如果是,就要認,回去還可以讀書,但不要忘記我。”我說:“是真的。我出去后,將來養(yǎng)你?!惫脣屨f:“是真的下次就堅決認?!?BR>        過了幾天,第二次上堂法官司再提問時,姑媽不吭聲,我便認了我的祖母,姑媽也同意讓祖母領(lǐng)我回去。這時祖母滿眼滴淚,千感萬謝我的姑母,將衣袋里的錢全掏出來給姑母。
            我就要離開姑母了,看看姑母又要被押回牢里去,“噗”地一聲,我在姑母跟前跑了下去,姑侄倆抱頭大哭。因為案已判決,只好含淚忍別,隨祖母走出公堂。我隨祖母趕快坐上火車來到汕頭,住進陳卓凡先生的家,隨家給我換了新衣服、鞋子,修修洗洗,并吩咐要迅速離開汕頭。

    十、又到了香港、澳門

            祖母訊速領(lǐng)我上船離開,來到香港、澳門。在澳門見到了七嬸楊華。我告訴她在感化院時聽到七叔犧牲的消息,大家十分悲痛。雖然,我家已經(jīng)犧牲了好幾個人。(自1928年至1933年,彭湃烈士一家為革命而犧牲7人,病逝1人。計二兄彭達偶,三兄彭漢恒,七弟彭述,彭湃及夫人蔡素屏、許玉慶,侄兒彭陸;長子彭降仁則病逝于上海;許玉慶所生兩個兒女不明去向?!P者)在澳門我住七嬸家里。當(dāng)時她在柯麟同志家打工(柯麟同志當(dāng)時以醫(yī)生身份在澳門開辦醫(yī)院)。我又有機會念書了。這是1937年。后來,我又到香港跟祖母住在一起。那時她已60多歲了,經(jīng)常鬧腰痛,我就給他捶腰。她信天主教,我也跟著信天主教。五叔彭澤在香港教書,任中文教員。一家生活很苦,但我還能在香港念了兩年書。

    十一、到東江縱隊去

            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抗日群眾運動轟轟烈烈。我經(jīng)常了解到東江縱隊的情況。我有位堂哥彭雄在“東縱”。我想到“東縱”去,但祖母不同意。1939年秋,祖母回到海豐去,將我寄托在彭澤民家(彭是農(nóng)工民主黨主席,當(dāng)時在港掛名當(dāng)醫(yī)生)繼續(xù)念書。但我跟彭科(彭湃的二哥彭達偶烈士之子,“文革”時在海豐慘遭殺害——筆者)秘密商量離港參加“東縱”。那時我才14歲。我們商定后,將課本賣了,偷偷跑到深圳去。在過九龍的船上,我們正愁到深圳后路怎么走?說來也巧,當(dāng)我們悄悄商量時,被一個老太太覺察到了。她見我們兩個學(xué)生弟可疑,問我們要到什么地方去。我們說要到東江縱隊去。老太太說:“小弟弟,你們別這樣說,跟別人不能這樣說。我的孩子在那里當(dāng)號兵,我也要到那里去,你們跟我去吧!”就這樣,我們跟著她來到了惠陽的坪山,找到了彭雄,讓我們當(dāng)了特務(wù)隊員。從此我就不信天主教了。

    十二、到重慶后見到了周恩來副主席

            在“東縱”半年,上級派人來帶我回香港,住到連貫同志的家里去。過了一段時間,上級又派龍飛虎副官來接我去重慶,還說要我去延安。我知道,這是中央領(lǐng)導(dǎo)同志對我的親切關(guān)心。我隨著龍飛虎副官司輾轉(zhuǎn)來到了重慶八路軍辦事處,見到了周恩來副主席。周副主席留著很長的胡子,穿著夾克,見到了我,凝視了一陣子,拉著我的手說:“終于找到你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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